贵妃归田:种花引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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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归田:种花引仙途

时间:2025-10-15 22:44:20 分类:现代言情 来源:cd 作者:独鱼 主角:李昭儿春桃 标签:

《贵妃归田:种花引仙途》是作者 “独鱼”的倾心著作,李昭儿春桃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暮色四合,炊烟袅袅村庄浸染在一天中最宁静的黄昏光晕里,劳作归来的农人扛着锄头,孩童追逐嬉笑,鸡犬之声相闻,构成一幅再寻常不过的田园画卷然而,村西头李家小院那堵低矮的土坯院墙,却像一道无形的界限,隔绝了墙内蓬勃到近乎妖异的盎然生机与墙外日渐喧嚣的流言蜚语李墨盘膝坐在花圃中央,身下是松软微润的泥土,周身萦绕着肉眼不可见、却异常活跃的淡绿色光点她双目微阖,心神沉入丹田那里,一枚鸽卵大小、翠绿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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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归田:种花引仙途》 第10章 免费试读


赵七夜袭留下的血腥气与花粉的甜腻,如同不祥的阴霾,在李家小院的空气中久久不散。李墨花了小半夜时间,才勉强以乙木灵气驱散了花圃核心区域残留的灰色风属性灵力,被斩断的铁线藤在灵气滋养下缓慢愈合着狰狞的伤口,几株被踩踏的普通花草却已无力回天,萎蔫在地,无声诉说着暴力的痕迹。空气中那股浓重的枯萎死寂之气,是她突破时引动狂暴地脉灵气留下的后遗症,此刻混合着新添的创伤,让这片曾经生机盎然的花圃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盘膝坐在花圃边缘,并非修炼,而是闭目调息,梳理着体内因强行驱散异种灵力而略显紊乱的乙木灵气。丹田处那枚翠绿气旋旋转得比平日稍显滞涩,每一次周天运转,都带着细微的、如同经脉被砂纸摩擦过的滞痛感。指尖残留着藤蔓汁液的黏腻和驱散风灵力时的灼热感,虎口处因过度用力控制灵气而微微颤抖。

夜风带着凉意,拂过她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深沉的疲惫感并非来自身体,而是源于心神。赵七的出现如同撕开了平静水面的第一道裂痕,预示着更汹涌的暗流即将袭来。黑风会,低阶修士组成的松散组织,行事狠辣,贪婪无度,绝不会轻易放弃觊觎的“灵植”。下一次,他们会准备得更充分,手段会更毒辣。

就在这心力交瘁、万籁俱寂的午夜,一阵不疾不徐、带着某种温润如玉般克制的敲门声,清晰地响起。

笃,笃,笃。

声音不大,却在这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在李墨紧绷的心弦上拨响!

她猛地睁开眼!眸中寒光一闪,体内乙木灵气应激般瞬间流转,指尖下意识地凝聚起一丝微弱的翠芒!难道是赵七去而复返?或是黑风会更厉害的爪牙?对方竟如此大胆,敢直接叩门?!

“谁?!”她压低声音,带着凛冽的寒意,瞬间起身,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目光锐利地刺向院门方向。

“墨儿?”李母担忧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显然也被敲门声惊醒。

“娘,别出来!”李墨低喝一声,身形无声无息地滑到门边,侧耳倾听。门外只有一片沉寂,并无预想中的杀伐之气或阴冷灵力波动。那敲门声……带着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一种久远到几乎模糊的……温润。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灵觉如同无形的触手,谨慎地探向门外。

没有杀意。

没有阴冷的灵力。

只有一道清浅平和、带着淡淡书卷气息的生命波动,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紧张、急切与探寻的复杂情绪。

这气息……李墨的心跳漏了一拍。一个尘封在记忆深处、早已褪色的身影,伴随着这个名字,毫无预兆地浮现在脑海——沈砚?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她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示意母亲退后,自己缓缓拉开了沉重的门闩。

吱呀——

老旧的木门被拉开一道缝隙。清冷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入,清晰地勾勒出门外站着的身影。

一身洗得发白、却浆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布长衫,身形颀长挺拔,如同月下修竹。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常年浸淫诗书的温润与清朗,只是此刻,那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眼眸,却盛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巨大的心痛和一种近乎灼热的探寻!他站在月光里,如同从泛黄旧卷中走出的少年书生,与这肃杀紧张的夜晚格格不入。

“沈……沈家小哥?”李母从李墨身后探出头,看清来人,惊讶地低呼出声。

“李伯母!”沈砚如梦初醒般,连忙躬身行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越过李母的肩膀,落在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沉静、也格外疏离的面容上。

李墨站在门内的阴影里,月光只照亮了她半边脸颊。洗尽铅华,布衣荆钗,却难掩那份融入骨血的清丽。她的眼神不再是记忆中那个跟在他身后、软糯喊着“砚哥哥”的小女孩的天真烂漫,而是沉静如深潭,带着阅尽千帆后的疲惫、洞悉世事的通透,以及……一丝深藏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警惕与疏离。

是她!

真的是她!

那个曾经金尊玉贵、艳冠六宫的贵妃李昭儿照!那个传言中“薨逝”于深宫的女子!如今化名李墨,藏身于这乡野之间!

巨大的冲击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沈砚!他设想过无数种重逢的可能,却从未想过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她经历了什么?假死脱逃?千里归乡?这其中该有多少惊心动魄、九死一生?看着她比记忆中清减却更显风骨的身形,看着她眼中那份沉甸甸的、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沧桑,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昭……昭儿?”沈砚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深藏的心疼,那个深埋心底的旧称,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这一声“昭儿”,如同投入心湖的巨石,在李墨刻意筑起的冰层下激起汹涌的暗流。深宫十年,隔绝了太多,磨平了太多。她看着眼前清俊依旧、眼神却复杂难言的故人,百感交集。幼时的情谊是真,那份纯粹的关怀与守护也是真。然而,此刻的她,身负灵根,卷入修士纷争,前路杀机四伏,仙凡之路已然殊途。这份青梅竹马的情谊,又该如何安放?如何回应?

“沈公子,”她微微颔首,声音平静无波,如同月下清泉,带着刻意拉开的距离,“许久不见。”她用了最稳妥,也最生分的称呼。

这一声“沈公子”,如同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瞬间浇醒了沉浸在巨大震惊与心疼中的沈砚。他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的平静,也看到了那平静冰面下深藏的警惕与距离。是了,她如今是“李墨”,一个需要小心翼翼隐藏过往、甚至可能面临未知危险的归乡女子。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江倒海的心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往日的温润平和:“是……是许久不见了。李……李姑娘。”他艰难地改了口,那一声“李姑娘”,带着难以言喻的涩然。

李父也闻声披衣走了出来,看到沈砚,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是砚哥儿啊!快进来!快进来!别站着!”他对这个知书达理、从小看着长大的沈家小子印象极好,此刻见他深夜来访,虽觉意外,却也欣喜。

屋内的油灯被重新拨亮,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了角落的黑暗,却驱不散弥漫在堂屋中的微妙气氛。粗木桌,旧条凳,空气中还残留着白日里烟火饭菜的余味。沈砚捧着李墨递来的粗瓷茶杯,温热的茶水透过杯壁传来,却暖不了他心中的波澜万丈。他看着她沉静的侧脸,看着她熟练地用火钳拨弄着炉膛里将熄的炭火,添上几根新柴,橘红色的火光跳跃着,映照着她沉静如水的眉眼。

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与这农家环境奇异的和谐感,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超脱凡尘的韵味。这绝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娇憨的小丫头,也不是传闻中那个雍容华贵的贵妃。眼前的李墨,像一株经历风霜后扎根于山野的幽兰,洗尽浮华,自成一格。

“伯父伯母,”沈砚放下茶杯,温润的声音打破了有些凝滞的空气,“夜已深,叨扰了。你们先去歇息吧。我与……李姑娘,许久未见,说会儿话。”他体贴地为两位老人留出了空间。

李父李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李母点点头,温声道:“也好,你们年轻人说说话。砚哥儿,昭儿……墨儿她刚回来不久,你……多开导开导她。”她拉着欲言又止的李父,转身进了里屋,轻轻带上了房门。

堂屋内,只剩下两人。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跃着,在墙壁上投下两人晃动的、沉默的影子。久别重逢的陌生感,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的沉重,以及那无形的、名为“身份”与“前路”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之间。

沉默,如同无形的潮水,一点点淹没着狭小的空间,压抑得令人窒息。只有柴火在炉膛里噼啪作响,如同两人心中翻腾不息的心绪。

最终,还是沈砚打破了这令人心慌的沉寂。他抬起头,目光穿过跳动的灯火,落在李墨沉静的眉眼上,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穿透岁月的心疼:“昭儿……这些年……你受苦了。”

没有质问“为什么”,没有探究“贵妃”的身份,没有惊叹“死而复生”的离奇。仅仅一句“受苦了”,便如同最温柔的钥匙,试图叩开那紧闭的心扉,饱含着他所能给予的最大限度的理解、包容与…无尽的心疼。

李墨握着茶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指节微微泛白。滚烫的杯壁灼痛了指尖,却远不及沈砚这句简单话语带来的冲击。深宫十年的孤寂与倾轧,假死脱逃的惊惶与决绝,归乡后小心翼翼的隐藏,以及此刻面对修士威胁的沉重压力……所有的艰辛与委屈,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却又被她死死地按回了心底深处。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遮住了眸中翻涌的情绪。再抬眼时,眼底已恢复了一片沉静的深潭,只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都过去了。”三个字,轻飘飘的,却重若千钧,是她能给出的、最真实的答案,也是她为自己划下的界限。“能活着回来,看到爹娘安好,已是万幸。”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沈砚连连点头,眼中是真切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喜悦,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失而复得。但这喜悦随即被更深沉的忧虑所覆盖。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小心翼翼的探询和掩饰不住的关切:“只是……村里近来……似乎有些不太平?”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紧闭的院门方向,仿佛能穿透木板,看到院外尚未散尽的肃杀气息。“我回来这几日,听到些风言风语……不甚好听。方才在院外……似乎……”他顿了顿,没有直接说出“血腥味”和“打斗痕迹”,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似乎有人盯上了这里?前几日夜里……是不是出过什么事?”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李墨眉宇间那丝挥之不去的疲惫,以及她下意识放在膝上、指尖残留着可疑淡绿痕迹和细微颤抖的手。

李墨抬眼看他,清澈的眸子在灯下仿佛蕴藏着洞察人心的力量。沈砚的敏锐和关切让她心头微暖,这份不涉及过往、只关注当下的纯粹守护,在此刻显得弥足珍贵。但她不能将他拖入这潭浑水。

“沈公子消息灵通。”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是有些不长眼的宵小之辈,见财起意罢了。昨夜确有些小贼潜入,已被惊走。些许麻烦,不足为虑。”她轻描淡写地将惊心动魄的修士夜袭,归结为普通的“见财起意”和“小贼”。

“见财起意?小贼?”沈砚的眉头深深蹙起,显然完全不信李墨这番轻描淡写的说辞。昨夜院墙外残留的气息,那股混杂着草木清香与血腥的诡异味道,绝非寻常毛贼能留下!还有李墨此刻的状态,那份沉静下掩藏的紧绷与疲惫,都让他确信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他看着李墨那双沉静却带着疏离的眼睛,看着她刻意维持的平静姿态,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混合着无力感涌上心头。她不愿说,是不想拖累他?还是……信不过他?

沉默再次降临。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跃着,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沈砚放在膝上的手,几不可察地紧握成拳,又缓缓松开。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深吸一口气,动作极其郑重地从怀中贴身处,取出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色泽古旧、非皮非布的暗黄色袋子。袋子表面用暗红色的、极其古朴繁复的线条勾勒着一个奇异的符纹,符纹的笔画蜿蜒虬结,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沧桑与神秘气息。袋子边缘磨损得厉害,看得出年代久远,一直被主人贴身珍藏。

沈砚小心翼翼地将这古旧的袋子放在粗糙的木桌上,如同放下什么稀世珍宝。昏黄的灯光下,那暗红色的符纹仿佛隐隐流动着微不可察的光晕。

“昭儿,”沈砚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掏出来,“此物……是我沈家祖传之物。据族中老人说,是百年前一位云游的方士,感念先祖救命之恩所赠。”他的指尖轻轻拂过袋子表面那神秘的符纹,眼神带着一丝敬畏与茫然,“具体有何神异之处,历经百年,早已无人知晓。只知……贴身佩戴,可辟邪祟侵扰,定心神不宁。这些年我孤身在外,赴考赶路,跋山涉水,多亏了它护持,每每心神不宁或遇险恶之地,总能莫名安定下来,化险为夷。”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将袋子轻轻推向李墨:“你如今独居于此,又……又有宵小觊觎……此物你收好。或许……或许真能挡些灾厄,护你平安。”他的目光紧紧锁着李墨,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近乎灼热的担忧与恳求,“我知道你性子要强,定会说自有办法。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当……就当是砚哥哥的一点心意,收下它!让我……安心些!”

情急之下,那个深埋心底、属于纯真童年的旧称——“砚哥哥”,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眷恋与恳求,不受控制地冲口而出!仿佛瞬间击穿了时光的壁垒,将两人拉回了那无忧无虑、两小无猜的岁月。

砚哥哥……

这个久违的称呼,如同投入心湖最柔软处的石子,在李墨刻意冰封的心湖中,激起了无法抑制的剧烈涟漪!深宫的尔虞我诈,脱逃的步步惊心,归乡后的小心翼翼,面对修士威胁的沉重压力……在这一声饱含赤诚与担忧的“砚哥哥”面前,所有的坚强外壳都仿佛出现了裂痕。

她看着沈砚那双盛满了纯粹关切、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眼睛,看着他因为紧张和恳求而微微泛红的眼眶,看着他放在桌上那枚承载着沈家百年守护、对他而言无疑是最珍贵之物的古旧袋子……一股强烈的酸涩感猛地冲上鼻尖,眼眶瞬间发热。

他不懂修士,不懂灵根,不懂她此刻面临的是何等凶险。他所能做的,所能给予的,便是将他最珍贵的、自认为能护佑平安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捧到她面前,只求换她一个平安,换他自己一个安心。

这份纯粹到近乎笨拙的守护,重逾千钧。

李墨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去碰那袋子,而是缓缓抬起手,悬停在袋子上方约一寸之处。丹田处那枚翠绿气旋悄然加速旋转,一缕极其精纯、带着探查意念的乙木灵气,如同最轻柔的触须,小心翼翼地探出指尖,无声无息地接触向那暗红色的古老符纹。

嗡……!

就在她的灵气触碰到符纹的瞬间,那看似死物的暗红色线条,竟极其微弱地、如同沉睡的星辰被唤醒般,骤然亮了一下!一股极其隐晦、却带着清晰空间波动与微弱防护意志的奇异力量,如同水面的涟漪,瞬间扩散开来!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稍纵即逝,却清晰地证实了李墨的判断——这绝非寻常的“护身符”!这是一件低阶的、可能功能并不完备,但确确实实蕴含空间之力与防护符纹的……储物袋!

沈家祖上……竟与修士有如此渊源?沈砚他……真的完全不知道这袋子的真正价值吗?

李墨迅速收回灵气,指尖残留着一丝空间波动带来的微凉触感。她抬起眼,迎上沈砚那充满期待与忐忑的目光。那目光纯粹得让她几乎无法直视。

拒绝的话,在舌尖滚了几滚,终究无法说出口。拒绝这袋子,便是拒绝他倾尽所有的守护之心,便是亲手斩断这最后一丝连接着纯真过往的纽带。

“好。”李墨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哑,却异常清晰,“沈公子心意,昭儿领受了。”她伸出手,动作郑重而缓慢,如同接过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将那枚带着沈砚体温和岁月沉淀感的古旧储物袋,轻轻握在掌心。入手微沉,触感温凉,那暗红色的符纹贴着她的肌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定感。

沈砚见她收下,脸上瞬间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带着昏暗的堂屋都似乎明亮了几分。他长长地、彻底地舒了一口气,眼中是纯粹的安心与喜悦:“这就好!这就好!你……你一定要小心!若有事,无论大小,一定要告诉我!我……我虽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他顿了顿,眼神却异常坚定,“但总能……为你奔走,为你想想办法!”

“想想办法”……这四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力量。李墨看着他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信赖与决心,心中五味杂陈,沉甸甸的。这枚储物袋,对她而言或许只是聊胜于无的助力,但对沈砚而言,却是他能拿出的全部。这份情谊,纯粹得让她动容,也沉重得让她无法承受。仙凡之路,终究殊途。她只能将这份赤诚,化作无声的守护,祈愿他在这凡尘俗世,一生顺遂,平安喜乐。

“多谢沈公子。”李墨再次颔首,声音柔和了些许,带着一丝真切的感激,“夜已深,山路难行,公子请回吧。”她起身,将沈砚送到院门口,“路上……小心。”

沈砚点点头,站在清冷的月光下,深深地看着李墨。月光勾勒着她沉静如莲的侧影,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镌刻在心底。许久,他才低声道:“你也……保重。”说罢,不再停留,转身步入溶溶月色之中。清瘦的背影在蜿蜒的村道上渐渐拉长,最终融入无边的夜色,带着满足,也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怅惘。

李墨独立院中,夜风带着深秋的凉意拂过。怀中那枚古旧的储物袋贴着心口,残留着沈砚的体温和符纹的微凉。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传递来的温暖与力量。

她低头,摊开手掌。月光下,那枚储物袋静静地躺在掌心,暗红色的符纹在清辉下显得愈发神秘。她轻轻摩挲着那粗糙的表面,感受着其中微弱却真实存在的空间波动。这不仅仅是一件法器,更是一份沉甸甸的尘缘,一份她注定无法回应的赤子之心。

故人踏月来,情重意难承。

此物藏乾坤,难载故人心。

一声轻叹,随风散入清冷的夜空。她握紧了掌心的袋子,也握紧了那份必须独自前行的决心。转身,关上了那扇隔绝了月光与过往的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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