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李三娘是《穿越五胡当流民,用智计一统中原》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字段”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校尉舔了舔嘴角的酒珠,眼睛亮了:平城的烧刀子,够劲!他仰头灌了半瓶,喉结上下滚动,走!陈昭翻身上骡时,听见杜七郎在后面嘀咕:这招够狠,他没回头,只淡淡道:活着比清白重要。车队出城时,夏小棠正蹲在城外的老槐树上,她看见陈昭的青骡影子,立刻把腰间的红绸甩了三甩——这是安...
《穿越五胡当流民,用智计一统中原》 第33章 免费试读
他转身时撞翻了豆饼筐,黄豆在雪地上滚得到处都是——这是夏小棠教的,让马踩了黄豆蹄子要打滑。
阿史那的帅帐被火光映得透亮,他提着刀冲出来时,大氅下摆还沾着酒渍——方才他正和偏将喝庆功酒,想着天亮就能血洗虎啸寨。
粮!粮营!偏将的声音带着哭腔,马草全烧了!
阿史那的瞳孔缩成狼眼,他望着冲天的火光,突然想起陈昭那杂种最擅长的调虎离山——可虎啸寨的炊烟还在飘,说明人没跑!全军突击!他挥刀指向东方,趁他们没反应过来,踏平寨子!
五千骑兵的马蹄声震得雪块从枝头簌簌落下,陈昭猫在灌木丛里,望着黑黢黢的马队像条巨蟒碾过缓坡。
当先的骑兵举着火把,火光照亮了雪地上若有若无的浮土——那是杜七郎连夜盖的伪装。
踏过去!阿史那在队尾吼,踩平那破寨子!第一声马嘶划破夜空时,陈昭摸出了怀里的铜铃那是匹黑马,前蹄刚踏进沟里就重重栽倒马背上的羯兵还没喊出声,后队的骑兵已经撞了上来。
雪地里突然绽开无数个黑洞,马蹄陷进两尺深的沟,马腿咔嚓折断的声音比战鼓还响。
伏兵!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吴大勇从矮松林里冲出来时,朴刀上的霜碴子飞进雪幕,他砍翻第一个羯兵时,血溅在脸上,烫得他咧嘴笑——这杂种上个月在南陵杀了他老娘。
西峰老槐树上,夏小棠的红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攥着铜铃拼命摇,铃铛声混着喊杀声,像把刀捅进阿史那的耳朵。
她看见陈昭从灌木丛里站起来,月光照在他脸上,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冷硬——像块被雪水淬过的铁。
你们不是来剿匪,陈昭的声音被北风卷着,送进每一个羯兵的耳朵是来送死。
天快亮时,雪停了,陈昭站在山坡上,望着满坡的断马腿和倒戈的羯兵。
吴大勇正用刀背敲俘虏的膝盖,铁牛在收战马的缰绳,杜七郎蹲在沟边数尸体——他说要记清楚,这些都是阿史那欠的债。
夏小棠从老槐树上跳下来时,发间的银铃还在响,
她拍掉身上的雪,把铜铃塞回陈昭手里:昭哥你看,她指向东方,晨曦,有匹黑马正往北方狂奔,马背上的狼皮大氅猎猎作响。
陈昭望着那抹黑影,摸了摸腰间的木簪,木簪上还沾着夏小棠的体温,和昨夜的火星子。
他轻声说:这一战只是个开始。
北风卷着残雪掠过战场,远处传来隐约的号角声——那是阿史那的残部在集结。
陈昭望着北方,眼底的光比刚升起的太阳还亮。
他知道,那只被拔了牙的狼,很快会带着更狠的爪牙回来。
但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毕竟,这乱世里,最不缺的就是陷阱。
残阳把雪地染成血红色时,陈昭正蹲在断崖边,用枯枝在冻土上画防线图,北风卷着碎雪灌进领口,他却像没知觉似的,指尖重重戳在崖壁凹陷处:这里再加三道绊马索。
昭哥!吴大勇的大嗓门从身后炸开,带起一串白雾,阿史那的旗子出现在三十里外!这位流民青年攥着朴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刀鞘还沾着昨夜羯兵的血——那是他亲手砍翻的第七个仇人。
陈昭的手指在冻土上顿住,他望着远处山坳里翻涌的尘烟,喉结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