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从生万物开始之我是宁学祥》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吕诤”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宁学祥宁绣绣,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他具体是哪里变了?她说不上来是一种气质,一种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地腐烂了,只是被一层斯文的外衣勉强遮盖着她试图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母亲去世自己太过悲伤而产生的错觉,是因为文典哥工作太累压力太大……但心底那个细微的声音却在不断提醒她:这段她曾经憧憬无比的婚姻,这个她托付终身的男人,或许从一开始,就和她想象的不一样而那场突如其来的绑架,只不过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原本就存在的裂痕...
《从生万物开始之我是宁学祥》 第36章 免费试读
他重新拿起那截削尖的木头,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一夜,宁绣绣躺在熟悉的床上,依旧思绪纷乱,但父亲那句“心里得有自己的主意,手里得有点自己的依仗”却反复在她脑海中回响。
而宁学祥,则在书房里,就着昏黄的灯光,继续完善着他的“捕兔夹”草图,眼神在烛光下明灭不定。
父女二人,隔着一堵墙,各怀心思,却都在这个夜晚,悄然发生着某种改变。
宁绣绣在娘家住了两日。这两日,虽依旧被丧母之痛笼罩,但少了费家那令人窒息的压力和费文典阴晴不定的折磨,她紧绷的神经总算得到片刻舒缓。脸上也渐渐有了些血色。
然而,归宁的期限将至,她终究还是要回到那个名为“家”实则令人压抑的牢笼。
临行前,宁学祥将她叫到书房,递给她一个小巧趁手的木盒。
“打开看看。”
宁绣绣疑惑地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把打造得十分精巧锐利的剪刀,比寻常女红剪刀更显锋利结实,握柄处缠着防滑的细麻绳,闪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爹,这是…?”她不解地抬头。
“给你防身用的。”宁学祥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寻常物事,“贴身收好,莫要让人看见。平时也能做做女红。万一…遇上什么不开眼的宵小之辈,也能应应急。”
他没有明说这“宵小之辈”可能来自何方,是外面的匪类,还是…近在咫尺的“家人”。但宁绣绣听懂了父亲未尽的言语和深藏的担忧。她握着那冰凉的剪刀,感觉手心被硌得生疼,一股复杂的暖流和寒意同时涌上心头。
“谢谢爹…”她低声说道,将木盒紧紧抱在怀里。这份礼物沉重而晦暗,却也是父亲能给予的、最实际的保护。
回到费家,果然如同从暖春跌回寒冬。
费左氏见她回来,立马上前迎了去,嘘寒问暖的问道:“怎么样,家里都还好吧?宁老爷子的身子骨可还算硬朗啊?”言语间可真是滴水不漏。
宁绣绣早已习惯,低头敛目:“家里一切都好,爹的身体还算康健。”
但她心寒的还是费文典的态度。她回来的当晚,费文典依旧进了她的房。他似乎对她这两日的离开毫不在意,甚至没有问一句她在娘家如何。
他的行为依旧矛盾而粗暴,沉迷于她年轻的肉体,却在发泄后迅速变得冷漠,甚至在她试图轻声提起父亲给的剪刀时,不耐烦地打断她:“妇道人家,摆弄那些铁器做什么?晦气!”
仿佛她那两日的短暂逃离,并未引起他丝毫的反思或关切,反而似乎加深了他某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和厌恶。
宁绣绣沉默地承受着,将那把冰冷的剪刀贴身藏好,如同藏起一份绝望的底气。她越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和费文典之间,隔着一层越来越厚、无法穿透的冰墙。同床异梦,莫过于此。
而费文典的烦躁,也确实并非全因宁绣绣。
他越发频繁地往外跑,美其名曰处理公务、与同僚交流新思想,实则常常与杜春林会面。
杜春林伤愈后,并未离开县城,反而以养伤和考察民情为名,活跃于县里那些“进步人士”的圈子里。费文典被他口中的“革命理想”、“新世界蓝图”以及可能带来的权力地位深深吸引,但又对前路的凶险和需要付出的代价感到恐惧和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