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让我给他爹娶平妻,我反手立庶子为嫡子》中的人物沈卿渊柳盈盈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安辰许”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儿子让我给他爹娶平妻,我反手立庶子为嫡子》内容概括: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些正准备劝架或者偷偷溜走的宾客,都“唰”地一下,聚焦到了刚刚被人扶起、还处在失魂落魄状态的沈珏身上!沈卿渊的嚎叫戛然而止。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沈珏,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你……你说什么?”沈卿渊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他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就往厅外冲,“偏院...
《儿子让我给他爹娶平妻,我反手立庶子为嫡子》 第11章 免费试读
闹剧收场,宾客们带着满肚子的震惊和八卦,意犹未尽地散了。
族老们一个个面色铁青,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但看向我和沈舟逸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复杂,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关上沈府大门,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
沈舟逸立刻找来府里信得过的老大夫,重新给我清洗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金簪划得不深,但皮肉翻卷,看着还是有些骇人。
老大夫一边上药,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万幸”、“要静养”。
我靠在软枕上,看着沈舟逸紧绷的侧脸和眼底未褪的红意,心里那点因复仇而产生的快意,渐渐被一种更踏实的感觉取代。
“母亲,还疼吗?”他低声问,语气里的心疼藏不住。
我摇摇头:“皮外伤,不碍事。” 比起前世临死前的痛苦,这算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沈府经历了一场彻底的大清洗。
有沈舟逸这个新立的、手段凌厉的嫡子在,加上我坐镇,清理起柳盈盈和沈卿渊留下的残余势力,简直势如破竹。
那些曾经巴结柳盈盈、克扣我用度、散布谣言的管事、婆子、丫鬟,有一个算一个,要么被查出贪墨、要么被抓住错处,全部或发卖,或撵出府去,毫不手软。
沈舟逸处理这些事时,条理清晰,恩威并施,既立了威,也没让底下人觉得过于严苛,反而让不少原本观望的下人安心下来,知道这沈府,以后是谁说了算。
族老们中间原本还有几个想倚老卖老,或者对沈珏还存有一丝幻想的,在亲眼目睹了那天的丑闻,又见识了沈舟逸雷厉风行的手段,以及我手里捏着的、足以让沈家彻底垮台的产业后,也都彻底歇了心思。
没过几天,几位族老联袂而来,态度恭敬地表示,族中已一致通过,正式立沈舟逸为沈家唯一继承人,名字写入族谱嫡系一脉。
甚至还有族老主动提议:“绾娘啊,经此一事,沈家内务和外面那些产业,以后就辛苦你和舟逸多费心了。我们这些老骨头,是管不动喽,也放心交给你们。”
我知道,他们这是彻底认清了现实,选择了最有利的一方。
我淡淡点头:“叔伯们放心,为了沈家,我和舟逸自当尽力。”
至于那个被官差带走的“嫡公子”沈珏,几天后,他被官差放了回来。
毕竟“秽乱内宅”这事儿,民不举官不究,柳盈盈自身难保,我也没打算在这件事上把他往死里整,官府关了他几天,训诫一番,也就放了。
他回来那天,我正和沈舟逸在花厅里看这个月的总账。
沈珏被人领着进来,完全没了往日那副清高孤傲的模样。
他头发散乱,脸色灰败,身上的月白长衫皱巴巴的,还沾着些不明污渍,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透着一股颓丧和狼狈。
他一见到我,“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眼泪鼻涕瞬间流了下来,哭得毫无形象:
“母亲!母亲!儿子知道错了!儿子以前是被猪油蒙了心,被柳盈盈那个贱人骗了!儿子不该帮着外人指责您,不该欺负舟逸弟弟!儿子是一时糊涂啊!求您看在母子一场的份上,再给儿子一次机会吧!儿子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听您的话!”
他一边哭,一边磕头,额头上很快就见了红印。
我看着他这副摇尾乞怜的样子,想起他前世冷眼旁观我坠楼,想起他今生一次次站在柳盈盈那边,用那些大道理指责我,想起他带着人欺凌沈舟逸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心里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
我放下账本,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沈珏,”我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现在知道错了?那你帮着柳盈盈指责我刻薄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你母亲?你带着人欺负舟逸,骂他卑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是你兄弟?你满口真爱、觉得我阻拦你们是狭隘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个家是谁在支撑?”
我每问一句,沈珏的脸色就白一分,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机会?”我冷笑一声,从袖袋里掏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沉甸甸的布袋,扔到他面前,发出“哐当”的声响,里面是些散碎银子,“这是我最后给你的东西。拿着它,离开沈家。从今往后,你沈珏是生是死,是富贵是乞讨,都与沈家无关,与我无关。”
沈珏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钱袋,又猛地抬头看我,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不!母亲!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您的嫡子啊!我是沈家唯一的……”
“唯一的什么?”我打断他,眼神锐利如刀,“唯一的白眼狼吗?沈珏,你的清高和道理,救不了你自己,更配不上沈家的门楣。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坐回椅子上,对旁边的管家挥了挥手。
管家会意,叫来两个粗壮的家丁,不顾沈珏的哭嚎和挣扎,直接将他从地上架起来,拖出了花厅,扔出了沈府大门。
据说,他被扔出去后,在府门外哭了很久,求了很久,但再也没有人给他开门。
后来,听说他不甘心,试图凭着往日“才子”的名声,去书院或者相熟的权贵府里谋个差事,混口饭吃。
可他在宗族宴上的丑事——帮着青楼女欺辱母亲、欺凌庶弟,最后还与姨娘丫鬟秽乱内宅——早已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京城。
谁还会用一个品行如此败坏、名声臭不可闻的人?
书院将他除名,往日那些与他称兄道弟、高谈阔论的“好友”对他避之唯恐不及,权贵府门更是连门槛都不让他迈进一步。
再后来,有人看见他在街边乞讨,穿着破烂肮脏的衣衫,头发纠结,逢人就说“我是沈家嫡子,我母亲会来接我的”……可换来的,只有路人的嗤笑和白眼。
冬天最冷的时候,有人发现他蜷缩在一座破庙的角落里,冻得浑身青紫,嘴里还念念叨叨着什么“真爱”、“道理”……最终是饿死冻死,还是被其他乞丐打死,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
而沈舟逸,在正式成为继承人后,展现出了惊人的能力和魄力。
他先是雷厉风行地整顿了沈家名下所有铺子和田庄,淘汰了一批尸位素餐、中饱私囊的管事,提拔了几个有能力又忠心的伙计。
然后,他凭借我之前积累下的人脉,亲自南下,与江南最大的粮商和盐商谈成了合作,不仅打通了新的商路,还拿到了极优惠的价格。
短短半年时间,沈家的财富在他的经营下,竟然翻了一倍不止!
族老们得知后,更是对他赞不绝口,彻底放了心。
处理家族内部事务,他也恩威并施,赏罚分明。
对忠心办事的下人,他不吝赏赐,甚至破格提拔;对那些还想偷奸耍滑、仗着有点资历就想拿乔的,他处理起来也毫不手软。
很快,沈府上下,包括那些原本还有些小心思的旁支,都对他心服口服,不敢再有二心。
他对我,更是恭敬孝顺到了骨子里。
每日清晨,他必先来我院里请安,风雨无阻,然后详细向我汇报前一日的事务和当日的安排。
知道我那次落水后格外畏寒,还没入冬,他就让人把我院里的地龙提前修缮好,每日烧得暖暖的。
我随口提了句夜里睡得不安稳,他第二天就亲自去京城最好的药铺,请教了坐堂大夫,抓了安神的药材,盯着丫鬟熬好了给我送来。
有一次我偶感风寒,有些咳嗽。
他急得不行,守在床边寸步不离,亲自试药温,一勺一勺地喂我喝下,夜里还坚持要在一旁守着,给我擦汗掖被角。
我让他回去休息,他握着我的手,眼睛红红地说:“母亲,以前是您护着我,替我挡石头,为我撑腰。现在儿子长大了,换儿子护着您。以后有儿子在,绝不让您再受一丝风寒,再掉一滴眼泪。”
看着他眼中毫不作伪的真诚和孺慕,我感觉心里那块冰封了太久的角落,终于被暖化了。
这一世,我舍弃了虚妄的夫妻之情,断绝了凉薄的母子之缘,却换来了一个真心待我、能力出众的“儿子”。
值了。
至于沈卿渊和柳盈盈?
后来狱中陆续有消息传来。
柳盈盈那身脏病,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没了药物压制,很快就发作了。
身上先是起满了恶心的红斑,然后开始溃烂流脓,散发出难闻的恶臭。
同牢房的女囚嫌她晦气,日日对她拳打脚踢,骂她是“脏货”、“瘟神”。
她不堪折磨,时而疯疯癫癫地大笑,说自己是沈夫人,时而又哭喊着“沈卿渊救我”、“赵郎带我走”……
最后,狱卒嫌她吵闹,又怕她把病传给其他人,就把她单独关进了一间狭小的囚室,任她自生自灭。
据说死的时候,身上没一块好肉,面目全非。
沈卿渊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被查出确实贪墨了不少银子,官位是肯定没了,还要追缴赃款,挨了板子,判了几年刑期。
更惨的是,他大概是真的被柳盈盈传染了,在狱中那恶劣的环境下,脏病也发作了。
没有药物治疗,病情一天天加重,浑身溃烂瘙痒,痛苦不堪。
听说他日日哀求狱卒,想见我一面,说有话跟我说。
可我一次也没去过。
他欠我的,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还得清的。
就让他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带着一身脏病,慢慢回味他所谓的“真爱”,慢慢忏悔他对我、对沈家做下的一切吧。
他们的下场,我连听,都觉得脏了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