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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雇佣兵穿越后,意外躺赢了》 第三章 免费试读
自回到柳家,忙着选妃事宜,我还没见过这位嫡出的大姐,名满皇都的柳家贵女。
移步上前一探,若不是魂穿在先,那张俨然跟我前世一模一样的脸差点让我当场去世。
顿时,灵魂跟肉体分离的既视感强烈至极,再看看床上人那张倾城绝色的脸,还真是意难平。
「怎么办,似乎又流出来了?」婢女的哭腔拉回我游荡的神思。
我又轻叹一声,悠悠上前,仔细观察着她嘴角流下的液体,抹了点放到鼻尖闻了闻,又掰开她的嘴,观察了一阵。
「桑儿,你会看诊?」
柳老夫人镇定下来,手捻佛珠,细细思量着,语气已不似在祠堂那般严厉。
「是蒙汗药。」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卫氏失去理智,「是什么人要害我的媱儿?」
人群中有张面孔一闪而过,虽然压得极低,却没逃过我锐利的双眸,那是属于雇佣兵的敏锐。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尚庵晓母女带来的那个婢女。」
「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媱儿已经放弃侧妃,构不成威胁了。」
卫氏自顾自喃喃。
柳家凉亭,柳从儒重新审视着我,「桑儿,你跟过去不太一样了。」
废话,被你们变相遗弃的庶女换了个崭新的灵魂,酒瓶装了新酒,本质上已经换了个人。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动声色安抚。
「女儿离开时也不过八岁,一晃七年过去,当然会不一样。」
疑虑打消,柳从儒话中有话,「你当真想好了,要去做太子侍从?」
我天性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更不喜柳从儒这番扭捏造作的态势,反问,「爹,要是太子点名柳媱去做侍从,你大概会倾尽全力阻拦的吧?」
……
尚庵晓心比针尖小,暗中去柳家讨伐的事,一夕之间,传满皇都。
就连其父尚侍郎也背上了教女无方的骂名,朝堂之上神色郁郁。
本想以参选侧妃为名,试探太子,终于得到肯定的答案。
这位太子爷,对他们尚家根本不屑一顾。
下朝后,青瓦亦步亦趋,回忆着尚大人殿上的那副冷脸,斗胆说了出来,「不动声色地把尚大人父女的名声搞臭,真是艺高人胆大!」
负手而走的人没停步的意思,一旁的时砚觑着流瑙,「你消息最快,打听到谁的手笔了?」
流瑙也不谦虚,直言不讳,「爷刚钦点的那位侍从,柳桑。」
「强将手下无弱兵,爷眼光甚高!」
三人不假辞色地拍着马匹,并没有得到前面男人的回应。
翌日,柳家终于迎来两件喜事。
一,蒙汗药褪,大小姐柳媱终于清醒。
二,柳二小姐开始上工点卯。
不到四更天,大门口早有马车停驻,嬷嬷搀扶着半睡半醒的我上了车。
「小姐,老爷说了,以后你就跟他一起进宫。」
我打着哈欠的样子似乎让柳太傅很无语,临下车,还是语重心长地嘱咐。
「宫里万事小心!」
置身高墙灰瓦的气派宫宇中,守在偏殿的青瓦言笑晏晏,招呼着我,「爷下朝你再去伺候,咱们先聊聊。」
青瓦那聒噪的声音居然有催眠的功效,直到环境突然安静,一阵霸道的气息靠近,靠着金丝楠木椅睡得香甜的我被自己的喷嚏惊醒。
「太子爷。」
高大的身影踱至近前,他负手在后,俯身望着我,话中有话,「昨晚没睡?」
斜襟处精美繁复的金丝线纹样熠熠生辉,华服点缀得那张坚毅有型的脸更加巧夺天工。
整个人透着窒息般的威严和俊美。
「睡了,只是起得太早。」
我实话实说,巧妙地隐瞒去烟花柳巷败坏尚庵晓名声的事。
不久,东宫威严气派地映入眼帘。
宫门外,前来求见的官宦幕僚排起了长队,大部分被无情回绝,少部分的接见安排在数天之后。
我冲青瓦招招手,挪着碎步靠近,「你们爷,是真的忙,还是故意摆谱?」
我自以为音量控制得不重,可还是被正主听见了。
他神色无波地投注视线,上下一扫,我有种被看光的错觉。
「既然这么闲,就开始吧。」
这话是对我说的,可没人告诉我,要开始什么。
青瓦等人纷纷自动退出门,门缝合上的瞬间,我全身的毛孔也跟着一紧。
一转眼,那霸道逼人的气势近在眼前,鼻痒的感觉再次袭来,我不合时宜地再次打了个喷嚏。
他似乎有所察觉,拉开了些距离,冷声吩咐,「过来伺候更衣。」
书房后有间暗室,他伸展双手,在衣架旁站定,这是要我动手的意思。
我也不扭捏,手指灵活地穿梭在衣带间,自以为潇洒利落,却由于力道够大,把裤带也扯了开来。
衣服被不甚温柔地扒下,纯白绸裤也要掉不掉地半挂在跨间。
这场面,太辣眼。
我立刻展示出雇佣兵的速度,想在他没发现之前立刻补救。
「除了醉拳,还练过什么?」
果然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我。
我手一抖,终于系了个自以为不错的蝴蝶结,「回太子爷,爬树,跳墙,拉弹弓,点炮仗……」
他沉冷的嘴角一勾,「今后在孤身边伺候衣食住行,倒也不必展示过多才艺。」
他这是在责怪我捣了他选侧妃一事?
半盏茶后,当汀兰皇后领着一个明媚张扬的姑娘过来面见未来夫君时,我算是彻底见识到了君王的薄情和冷漠。
彼时的我正恭敬地往母子杯中添茶,马将军家的嫡女马潇潇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
「彧儿,你看人的眼光着实不错,没想到柳家二女做事沉稳有度,不卑不亢,是个能撑场面的。」
表扬来得太突然,我差点抖掉茶水。
马潇潇目光敏锐,憋了笑。
反观这位爷,目光沉沉,看不出喜怒,「母后说这么多,无非是要得到我的首肯,帛书拿来吧。」
皇后面上一喜,洋洋得意于对儿子的了解。
抿了口茶水,状似无意地窥探道,「柳二姑娘,要不是你出身略微,此次侧妃落选在你头上,我也是毫不惊讶的。」
哐当~茶壶倒了,茶水是真的烫。
宫里的女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试探和告诫一句话全部搞定。
一道倩影盖下,马潇潇捡起茶壶,就要往风彧茶盏里添,却被一道冷冽的视线慑退。
我机敏地接过茶壶,将烫红的手背隐在袖笼里,十分惶恐。
「皇后娘娘您真爱说笑……」
退回厢房的路上,一个细白的瓷瓶抛了过来,我接过,有点惊讶,「这是?」
时砚眸中带笑,昂了昂下巴示意,「爷特制的金疮药,还不快涂上?」
我惶恐,「爷给的?」
「不然呢?」他反问,而后补充,「秋猎在即,你赶快好起来,青瓦还等着给自己正名呢。」
「我也要去?」
「当然,不仅是你,陛下特谕重臣家眷皆可去。」
……有个猜测在心底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