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小说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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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 第20章 免费试读
第20章
沈惊寒把最后一卷《春秋》合上时,窗纸已经泛出鱼肚白。案头的烛台结着半截烛泪,像根冻僵的手指,他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忽然发现袖口沾着片干枯的茉莉花瓣——是苏婉清昨日送点心时,鬓边掉落的。
“表哥,这是我新学制的杏仁酪,你尝尝?”少女娇柔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沈惊寒捏起花瓣捻了捻,粉末簌簌落在账本上,正好盖住“三月亏空二两七钱”的字样。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原身荒唐半生留下的烂摊子,竟要靠这些家长里短的周旋来慢慢填补。
尚书府的清晨总带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混着厨房飘来的米粥气。沈惊寒刚走到廊下,就见管家福伯抱着个紫檀木匣子匆匆赶来,脸上堆着比蜜糖还甜的笑:“公子,这是户部各司送来的贺礼,都说您这次院试必定高中。”
匣子打开时晃得人眼晕——砚台是端州的老坑石,笔杆裹着缠枝纹的银皮,最扎眼的是本《科场秘要》,封皮烫金,据说抄录了前几科考官的偏好。沈惊寒随手翻了两页,指尖在“论农桑需重古法”几个字上顿了顿,忽然想起林砚那个外卖队——用新法子跑腿,倒比守着旧规矩的脚行赚得多。
“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吧。”他把书放回匣子里,“告诉送贺礼的各位,心意领了,东西原封不动退回去。”福伯的脸瞬间垮下来,像被戳破的灯笼:“公子,这怕是不妥吧?拒了同僚的好意,往后……”
“往后我若中了,他们自然还会来攀交情。”沈惊寒打断他,语气淡得像水,“若不中,这些东西只会变成笑柄。”他转身往书房走,晨光在青砖上拖出细长的影子,忽然听见假山后传来窃笑。
是府里的几个旁支子弟,正躲在石狮子后面嚼舌根。“你看他装模作样的,真当自己是文曲星下凡?听说前几日还在研究什么‘复式记账’,倒像是个账房先生的料。”沈惊寒脚步没停,只是指甲微微掐进掌心——这些人,等放榜那日再看清楚吧。
备考的日子像被拉得很长的棉线,单调却紧绷。沈惊寒给自己定了严苛的作息:卯时三刻起身,先温一个时辰的经,再用早膳;辰时到午时专攻策论,模拟考官的口吻给自己出题;午后练两个时辰的字,他的楷书总带着股现代人的急劲,得慢慢磨;傍晚则去国子监旁听,混在举子堆里听他们议论时政,偶尔插句话,总能引来惊讶的目光。
有次讨论“商税利弊”,白胡子老夫子正说“重农抑商乃国本”,沈惊寒忽然开口:“学生以为,商如活水,堵不如疏。若能定明税则,让商户依规纳税,再设‘商会’自治,或许比一味打压更有效。”满室寂静后,老夫子捋着胡子笑了:“后生可畏,你叫什么名字?”
“沈惊寒。”他答得平静,心里却在盘算——这道理,那个搞外卖队的林砚怕是早就懂了,不然也想不出“会员制”那套。不知他与大户合作得如何了?那日寿宴上李言大人提过一嘴,说那大户后来松了口,想来是成了。
苏婉清来得更勤了。她总能掐准沈惊寒休息的时辰,有时是送碗冰镇的酸梅汤,有时是拿几页自己抄的诗文请教。“表哥你看,这句‘春风得意马蹄疾’,是不是写尽了金榜题名的畅快?”她垂着眼帘,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手里的折扇却不经意间露出扇骨上刻的“独占鳌头”。